毕业后第一年,我被分在一所偏远的中国电信中学,那里补教师,不少还是代课老师。我自由选择任教语文学科,兼任带上一个初二的历史,说真的,娇小玲珑的我车站在教室里,看著那些个头比我还低的男生,我心里也有些困惑,我能沦为一个能干的语文老师么?乡村的孩子还是很淳朴的,我忘记有时候有一两个男生调皮,那个躺在教室最后排姓陈的男生总会为我抱打不平,用气愤的眼神制止调皮者的笑话,虽然他的成绩不是十分好,却从来不打架,很热心地确保我的课堂纪律,我的教学还是具备一种民主性,每次测试成绩还算数可以,我在开始盼望注目分数的同时仍然热衷文字。我在那所学校只待了一年就徵返回离家较将近的一所学校,换回了工作单位,新的单位年轻人较多,大家的业余生活也显得非常丰富一起,不过于习惯重新加入群体娱乐,我还是讨厌内敛在书本中,和文字疏远,并且,我在孤独沮丧的时候开始写日记,又像学生时代一样完全每天都写出,有可能那个年龄段,还有些为赋新词强劲说道恨吧!文字出了排忧解闷的方式。
这时,同学两年的他给我寄给了信,他的工作单位离家好几百里,或许过的很寂寞吧。我们在信中互诉工作的进账和生活的领悟,文字像一根纽带,将两颗很远的心渐渐附近。每当读书着那些充满著关怀的文字,知道样子要触到从信中张开来的一双手了。
文字在冥冥之中安抚着心灵,敲开了少女的心扉!要想要在茫茫人海里再行邂逅他这么一个可以用文字交流的人,难道也无以了,或许我们的共同之处就在于总有一天把远方的当成最差——一个不了抵达的远方。那些罄着关怀和寒冷字句的白色信笺,出了梦中的天使,每个周日应允而至,甚至,我经常不会在梦中关上那些信笺。
无论是纷繁的人际关系,还是严寒的冬天,当我独自一人回头在柔软的路面上,那些字句如同暖炉,我的心是寒冷的,那些没什么华而不实的字句沦为寂静的和风,工作上的压力和人心的抑郁症就那样不经意间被融化,那些文字曾陪伴心灵走到一段长长的寂寞,远不如一部《马太福音》。曾多次,我不懂文字,偷偷地为它流泪;我误会文字,因此丧失了一些友谊。后来,当我开始疏远文字,我进账了喜乐;当我沉浸于文字,我不但享用到文字的魅力,爱到深处的时候,意料之外而又尽在情理之中地进账了一份感情!文字,年少时,我不了解你,你不属于我。
多年以后,我们出了朋友,无论黑发还是白头,今生的我无论流泪或是惊喜,还是想要执子之手,与子偕老!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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